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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若兰江兰林最后结局 江若兰江兰林完结版免费阅读

2023-06-14 14:06:53   编辑:若冬
  • 江若兰江兰林大结局 江若兰江兰林大结局

    谢寅恼羞成怒,“那也是你害的,要不是你是当众不留颜面,我怎么会一时恼怒,而且你的腿明明好好的,为什么要装断了腿被人抬进钱家,叫人看我们笑话,你分明就是故意害我丢脸。”“那又如何?”谢寅愕然失语,他以为...

    江若兰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资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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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若兰江兰林大结局》 小说介绍

江若兰江兰林是作者江若兰小说里面的主人公,小说以形式来叙述,大大增加了难度。可想而知,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!咱们接着往下看谢寅恼羞成怒,“那也是你害的,要不是你是当众不留颜面,我怎么会一时恼怒,而且你的腿明明好好的,为什么要装断了腿被人抬进钱家,叫人看我们笑话,你分明就是故意害我丢脸。”“那又如何?”谢寅愕然失语,他以为若兰要反驳辩解,可她居然认了下来。若兰见他模样突然就笑了:“谢世子,是你们将我遗弃在䧿山,是你们害我惊马落崖,是你们让我险些死在了那黑漆漆的林子里。”...

《江若兰江兰林大结局》 江若兰江兰林大结局第19章 免费试读

“你胡说什么啊?”

谢寅愕然失语,满眼不可思议,她怎么可能不嫁陆家?

江瑾修也是猛地抬头看向若兰,江、陆两家的婚事是皇后亲自定下来,婚期也放在了明年,若兰这些年也对陆执年极为依赖,从懂事起就说要嫁给她的陆哥哥,一直也将她自己当成陆家的儿媳与陆家走动。

可是如今她居然说她不嫁陆家,她竟是置气至此?

别说是江瑾修他们,就连铖王妃和江兰林也是忍不住看向若兰。

江瑾修强压着急怒,竭力耐心地说道:“若兰,别说置气的话,你与陆家婚事说定多年,皇后娘娘也一直待你极好,我知道你生气䧿山的事,可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你的婚约儿戏。”

“你听话,别闹了,阿兄错了还不行。”

他满是无奈,像是对着个胡闹任性的孩子,那言语间的纵容好似在说:我都已经折节认错,委屈自己服了软,你也该见好就收,别闹了。

江若兰突如其来就胃里翻涌,既觉恶心又感腻歪。

明明她已经将话说到这地步,明明她就差将厌恶写在脸上,可是江瑾修却依旧故我一副长兄架势教训她。

她不知道这人是听不懂人话,还是太过自我,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,哪怕到了现在依旧觉得她只是与他们置气,跟他们玩笑。

他丝毫没去管她说这些话时的认真,也丝毫没觉得是他们做的太过伤她至深。

他只觉得他们认了错她就要回头,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她不懂事,让她别闹了,好像把她当成个任性的孩子,哄一哄就能让她乖乖听话。

江若兰突然就没了跟他们说话的兴趣。

“督主,车驾备好了。”

“王妃,人已齐了。”

沧浪和蒋嬷嬷几乎同时进来。

“扶江娘子出去。”

那头蒋嬷嬷快速走了过来,小心翼翼地伸手搀着若兰,让她大半身子都倚在自己身上。

江兰林则是神色冷淡跟在她们身后,只路过江瑾修他们时脚下一停。

“江郎君不愧是揪人错处的录事郎,这张嘴能说会道的很,就是让人倒胃口。”

他眼眸凉薄,讥讽意味十足,

“江若兰自今日起归本督管,本督喜静,所居之地也不比铖王府松散,往后积云巷的宅子非本督所允,谁人踏进,哪条腿进的打断哪条。”

衣袂飞扬,江兰林长身靠近,片刻后蟠龙锦纹的披风罩在若兰身上,

“夜深了,走吧。”

若兰整张脸都藏进了狐绒里:“好。”

铖王妃见江兰林带着若兰走了,转身也是想要往外走时,刚几步被铖王拉住。

“玥娘,你糊涂了,你怎么能让若兰真跟江兰林走?你知不知道他是谁,又知不知道死在他手里的人有多少,若兰跟着他去能有什么好事?”

铖王妃被拽的一个踉跄:“你拽疼我了。”

铖王下意识手一松,眉宇间露出歉意关切,那神色落在铖王妃眼里,她语气柔和了些,

“你想太多了,江兰林再杀了多少人,那也都是朝中蠹虫,要么是与他作对的,若兰跟他无冤无仇,他还救过若兰性命,好端端的伤害若兰干什么…”

“你知道什么。”

铖王只觉她天真,“若兰是跟他无仇,可是她身后还有江国公府,她与陆家又还有婚约。”

他压着怒气想要劝她,

“江兰林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漕粮的事情,这事牵扯进来的全都是世家那头的人,他想要帮着皇兄与世家对立,可是世家权盛,其中又以崔、陆两家为首,那江国公府跟两家关系匪浅,若兰跟着江兰林厮混,被他们知道了会有什么好果子吃?”

铖王妃神色微变,她倒是忘记了这个,可是转瞬又不满铖王话中所说:“什么厮混,你也这么看若兰?”

“本王不是这个意思,本王只是怕她坏了名声……”

“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
铖王妃皱眉:“江兰林的身份这京中谁人不知,他日日出入宫廷,与宫妃同处都无人说嘴,就算跟若兰同处一室又有谁能误会?你有功夫说若兰的嘴,倒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好儿子,少叫他跟上不得台面的人厮混,免得丢人现眼!”

“玥娘……”

“好了。”

铖王妃有些不高兴,“江兰林的事我会叮嘱若兰,至少人家现在是救了她,也愿意护着她,哪像是江家的人。”

听不懂人言还自以为是,她冷冷扫向江瑾修时就差直接呸他一脸。

“咱们府里不适合若兰养伤,你儿子又是个拎不清的,我会交待若兰多留意江兰林与他不要太过亲近,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
“我今夜就留在若兰那边,等她安顿好了再回来。”

见她说完转身就风风火火地走了,裙裾翩飞脚下极快。

铖王叫了几声没见她停下,顿时气得脸泛青。

“你看看你惹出的祸事!”

他转头就把怒气撒在了谢寅身上。

铖王本不觉得谢寅他们昨日的事情有多过,顶多就是小年轻一时气盛捅了娄子,找了机会好好与若兰解释几句,哄哄小姑娘也就过去了。

可是谢寅居然蠢的带着江瑾修和江姝兰进来,还招惹了江兰林让得江若兰离了铖王府。

思及若兰离开前说要退婚的话,铖王就气得脑子疼,那陆家的婚事绝对不能退。

他冷声朝着谢寅怒斥了声后,连带着看江瑾修兄妹也不顺眼:“夜深了,江郎君还不回去?”

江瑾修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:“……叨扰王爷了,我这就走。”

二月春夜极寒,夜风阵阵浸人。

江瑾修人还没离开,就听后面院子里面,铖王抓着想要送他们出府的谢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。

言语里毫不留情将他冷嘲热讽贬损了一通,完事之后还朝着一旁下人怒道,“往后不准那江姝兰踏足铖王府半步!”

江姝兰脸白如纸,身子一晃。

江瑾修连忙搀着她。

“阿兄。”

江姝兰轻仰着脸时,面上不见半分血色,那泫然若泣的模样可怜至极,可江瑾修却没如往日那般第一时间安抚她。

江姝兰脸色更白,明明以前江若兰很好摆弄的,明明只要她稍稍刺激一句,她就能对着她大发脾气,打骂撕闹,只要她稍稍引诱几句,她就能跟没脑子的蠢货一样踩进她设好的坑里,当着江瑾修他们的面羞辱她出身,将她贬低进尘埃里。

她痴缠着江瑾修和陆执年他们,像是不懂事的孩子,想要靠着哭闹霸占他们的在意和目光。

可她闹的越是厉害,江瑾修他们就越是厌恶。

她对她越是欺辱蛮横,江瑾修他们也会越偏向她。

江姝兰太清楚若兰的性情,也一步步诱着她失了江瑾修他们的在意。

刚才她还是一如之前想引江若兰动怒,惹她如同疯子一样撕扯,可是她却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,从头到尾都不理会于她。

她只是将所有不满都对准了江瑾修他们,理智清醒地让人害怕。

看着江瑾修神色恍惚间隐约像是后悔,江姝兰狠狠掐了下自己掌心,眼泪瞬间涌了下来。

她推开江瑾修身子一软就朝地上跪了下去,江瑾修连忙回神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我求若兰,她方才说了,只要我一步一跪磕头去灵云寺,她就能够原谅阿兄。”她说话间就朝着地上磕头,那一下重重磕在地上,额前见了血,“我跪,我磕头,我去灵云寺跪求夫人原谅…”

江姝兰起身走了一步又跪了下去,这一次依旧如刚才一样一头磕在地上,

“是我不该失手打翻了夫人的长明灯,是我不该来京城,全都是我的错,与阿兄无关……”

青石地面上染上一抹殷红,铖王府门前的灯火光晕照得江姝兰摇摇欲坠。

江瑾修心神震撼,连忙一把拉住她:“你做什么,磕伤了额头,你容貌不要了?”

“要又如何,我能怎么办?”

江姝兰盈盈弱弱地跌跪在地上,眼泪直流,“若兰不肯回去,祖母他们不会原谅我的,她有江督主护着,连阿兄也不要了……”

“我不想连累阿兄,我只是想要求着她回去,我与她磕头道歉都可以,可是若兰为什么不肯原谅我,是不是真的要我偿了这条命给她才行,那我就给她了好不好,我回去就一根白绫勒死了自己…”

“别胡说!”江瑾修顿怒,“你就是这般糟践自己?!”

“那我怎么办……我能怎么办?”

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神形狼狈,

“阿兄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……我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
江瑾修原是因为若兰的冷漠恍惚,因为那些刺人的话而心中动摇,可是看着江姝兰的可怜心生不忍。

他紧抿着唇将人半揽在怀里:“别怕,我会想办法的,若兰不会那么狠心,她只是与我置气,你别胡思乱想,我会想办法的…”

……

“啧。”

不远处巷口的阴影里,沧浪坐在车辕上瞧着那边搂搂抱抱的两人突然出声:“江小娘子,你们江家的家风这般豪放不羁的吗?”

深更半夜,王府门前,那铖王府的门房都还瞧着呢,这兄妹俩就哭哭啼啼搂搂抱抱跪倒在长街之上,这不知情的人乍一看怕还以为是哪家的痴男怨女,就差摆个台子放几个锣鼓敲着唱一出了。

江若兰沉默着还没说话,江兰林抓着手边之物就砸在了沧浪后脑勺上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
“丢人现眼!”

铖王妃脸色漆黑地摔落窗牖边的帘子,遮住了外头那两个招人厌的,

“我往日还觉着这江瑾修是个知礼仪懂规矩的,今儿个我才算是明白了,他简直就是驴屎蛋子表面光,内里都是些什么腌臜玩意儿!”

她气得粗口都爆了出来,朝着外间就道,

“赶紧走,我看着他们都嫌恶心,别叫他们脏了若兰的眼。”

外头沧浪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,觉得自己先前踹江家大郎的那一脚给踹轻了,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后就拉着缰绳赶车朝着城南去,蒋嬷嬷他们带着奴仆婢女一应物事乘着小车跟在后面。

马车轱辘碾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响声,已近宵禁的时候,街头也很少能见到行人。

偶有行商归家的人赶车路过,夜风飒飒吹得人身子发冷。

江若兰裹着江兰林的披风窝在马车角落里,她整张脸都垂在厚厚的毛边下,浓郁眼睫遮住泛红的眼眶,想着刚才江瑾修哄着江姝兰的那一幕。

哪怕早就告诉自己不必在意,也早就已经看清楚了那几人嘴脸,可是再看到他能理直气壮教训她之后,完全无视了她的难过,转过头却对江姝兰小心呵护,她却依旧心口憋着的发闷。

明明他们十几年的兄妹之情,明明当初他那么疼她。

她一直都记得江瑾修年少时能为了哄她开心偷偷带着她出去看花灯,能为了让她高兴半夜扎了纸鸢第二日清晨给她惊喜。

她病了他会哄她喝药,进学的路上会记得给她买最甜的糕点,他曾是世上最好的兄长,曾那般疼爱着她,可是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变了?

江若兰其实并不那么在意谢寅和陆执年,谢寅年少好骗,陆执年又自负骄傲,如他们这种生于权贵世家高高在上的男人,会对娇弱可怜的女子心生怜惜进而动情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他们痴迷颜色,忘记旧情,为了心中所爱抛弃一个不甚要紧的表妹和未婚妻,她都能够理解。

可是江瑾修不一样,江姝兰只是他的妹妹。

一个曾经与她同仇敌忾,信誓旦旦说绝不会让她抢了她地位的人,一个曾亲口跟她说他永远都只有她一个妹妹,绝不会让人伤害她的人,只短短半年不到就能变得这么彻底,仿佛将十余年的兄妹情谊忘了个干净。

到底是江瑾修心性凉薄,还是她真的就那么不值得……

“别瞎琢磨。”

清冷嗓音突然响起,江兰林伸手搭在膝上,抬眼瞧着对面缩成一团的小姑娘,“不是人人都有良心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正视自己的偏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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