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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时初陆靳言哪里可以看 姜时初陆靳言免费阅读第6章

2023-04-13 10:35:50   编辑:沛菡
  • 姜时初陆靳言 姜时初陆靳言

    热气朦胧间,姜时初穿好衣裳,却又失了神。自从知道陆靳言在扬州以后,她总觉得有块儿石头压在她心上,闷的她喘不过气。她叹了口气,只盼两人都能放下,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。...

    姜时初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资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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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姜时初陆靳言》 小说介绍

姜时初陆靳言是著名作者姜时初小说里面的主人公,这本小说内容特别是前期,绝对是仙草。作者对情节设定非常出色,但把握的力度刚刚好。热气朦胧间,姜时初穿好衣裳,却又失了神。自从知道陆靳言在扬州以后,她总觉得有块儿石头压在她心上,闷的她喘不过气。她叹了口气,只盼两人都能放下,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。...

《姜时初陆靳言》 姜时初陆靳言第6章 免费试读

“娘,我们去哪儿啊?”沈知言抬头不解地问。

姜时初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
她牵着沈知言,往扬州城东南角去了。

那边破败的屋子多,许多无处可去的乞丐都在哪儿勉强过活。

当沈知言看到坐在墙角啃着脏兮兮的馒头的一个三四岁小女孩时,整个人都呆了。

姜时初明显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。

她放开手,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,给他足够的安全感。

其实她也很难想象,一个没有父母的五岁孩子是怎么靠着乞讨挨过两个春夏秋冬的。

只要一想到沈知言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流浪在街头,她心就不住的疼。

然而,无论是在长安还是扬州,像沈知言这样的孩子却不计其数。

姜时初还没开口,沈知言提着篮子红着眼跑到那儿小女孩的面前,将那脏兮兮的馒头夺了过去。

小女孩一愣,刚要张嘴大哭,沈知言立刻将一大块枣糕塞到她手里:“别哭,吃这个。”

香甜的气息一下子吸引了小丽嘉女孩,她两只手抓着枣糕,大口大口的吃着,生怕别人抢走似的。

姜时初见此景,心酸的同时也多了些许欣慰。

第二十七章 巧遇

沈知言站起身,朝姜时初挥了挥手:“娘!快过来啊!”

“来了!”姜时初笑着应了一声,快步跑了过去。

两人将糕点全部都发了出去,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不住地说着“谢谢”。

沈知言借着微弱的灯火,在教几个孩子写字。

姜时初想着明天他还要去学堂,便让他和那几个孩子玩了两盏茶的时间就叫他回家了。

“知言哥哥!”

坐在墙脚啃馒头的小女孩拉住沈知言的衣角,依依不舍地看着他:“你还会来吗?”

沈知言丝毫没有嫌弃地摸着她满是灰的脸:“小玉乖,哥哥会来的。”

“那……拉勾。”小玉朝沈知言伸出小小的小指。

姜时初等他们道完别了,才牵着沈知言往家走。

看着小玉那孩子依誮,她也是不忍。

和沈知言一样,小玉的父母也死了,她跟着其他人一起乞讨生活。

姜时初倒是有意想将她带回去,但现在店里的事根本忙不过来,便想着还是过段日子再做打算。

只是两人还没到家,在一街口拐角,撞上了唐少白。

姜时初离他几步之遥,却能闻见他身上有股浓浓的脂粉气。

她眼眸一暗,不由想起当日陆靳言那件大氅。

唐少白许是刚从哪个风月场所出来的吧。

而唐少白显然没有想到会碰上姜时初,他眸光一亮,收起折扇:“珠曦姑娘,真巧。”

他应该没记错,那府丞叫她珠曦。

姜时初淡淡颔首,算是回应。

“今日没吃着的芙蓉饼,不知在下还有不有机会再去吃一次?”唐少白有意无意地开始走向她。

“娘,他又是谁啊?”沈知言抬起头,疑惑地问了句。

怎么今天娘多了这么多认识的人。

而此刻眼前的男子沈知言很是不喜,甚至有些反感。

他顿时觉得晌午在家时的那个叔叔好多了。

唐少白听到一声稚嫩的“娘”时,脸上的笑几乎凝固了。

他猛地低下头,才看见姜时初身边还站了个看起来都不足七岁的男孩。

他喉间一紧:“这,这是,你儿子?”

天知道他唐少白居然连话都不出的一天!

姜时初闻言,倒觉好笑,她摸着沈知言的头,道:“嗯,明日孩子还要上学,就不和少爷说话了。”

说着,牵着沈知言就走了。

唐少白僵在原地,看着姜时初和沈知言的背影消失在了人群中。

忽然间,他觉得心有一处在隐约的疼着,他从未这样过……

跟在一旁的小厮见唐少白露出从未有过的正经模样,心中不由诧异一番:“少爷,您怎么了?”

唐少白紧了紧拿着折扇的手,冷声道:“派人去查查那府丞大人是因何事被调来扬州的。”

小厮愣了愣,才道:“是。”

虽说商家管不了官家,但有钱能使鬼推磨,没有什么事是不能靠钱打听到的。

回到家的姜时初烧了水,让沈知言沐澡后,看他睡了自己再去洗了身子。

热气朦胧间,姜时初穿好衣裳,却又失了神。

自从知道陆靳言在扬州以后,她总觉得有块儿石头压在她心上,闷的她喘不过气。

她叹了口气,只盼两人都能放下,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。

第二十八章 病了

一连好三天,陆靳言和唐少白都没有来过梦梁阁。

倒是陆靳言每日都会让梁易来买透花糍。

姜时初本想做重阳糕和甘露饼,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
又过了两日,梁易没有再来,她看着特意留出来的透花糍,心有些不安。

直至第三日的未时,梁易才来。

“老板,三块透花糍和两块桂花蜜糖糕,哦对了,再多拿两个麻团。”梁易一边儿掏钱一边道。

姜时初点点头,却故意放慢了动作,又装作随口问了句:“小兄弟怎么两日都不来买了?”

闻言,梁易叹了口气:“嗐,府丞大人病了,这都三四天了,药喝了也不见好。”

“什么?病了?”姜时初又惊又急,“好端端的怎么病了?严不严重?没请大夫?”

她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梁易满脸疑惑,怎么这位老板好像特别关心大人啊。

姜时初才反应过来,不自然地偏过头,僵硬地笑了笑:“毕,毕竟大人也算是老顾客了,而且又是咱们百姓的父母官,也就多嘴问了几句……”

她有些慌地包着油纸,再看向梁易,又问:“他没事吧?”

梁易凑近了些许,压低了声音:“我们家大人是在想故去的夫人了。”

姜时初一愣,手渐渐地收紧:“夫人?”

“是啊,那时大人还在长安,不过我进府的时候夫人已故了。”梁易忍不住又叹了口气,“我听别的丫鬟说,大人每晚都要在夫人房前站上一两个时辰才肯睡。”

姜时初的心脏随着梁易说出的每一个字紧缩着。

她微垂着眼眸,轻咬着下唇,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起。

陆靳言……是在想她吗?

可是他心仪之人不是宋映岚吗?

“我的糕!”

梁易惊呼一声,把沉思的姜时初吓得一哆嗦,她一低头,才发现自己把油纸包都捏的凹陷下去了。

她懊恼地将油纸包放在一边儿:“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,我一会把桂花蜜糖糕做好一并送过去。”

梁易见也没法子了,也只能同意。

等梁易走后姜时初忙将店给关了,跑去了厨房。

桂花蜜糖糕比透花糍好做,约莫半个时辰,她就做好了。

姜时初挎着个小花篮,匆忙地往李府去了。

李府。

走到府门外,她又犹豫了起来。

姜时初在外踌躇不前,望着那硕大的牌匾紧蹙着眉。

前几日才和陆靳言说一别两宽,现在她上杆子来看他,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
此时,梁易正从府里出来,见姜时初来了,立刻走了过来:“方才大人还说呢,可巧就来了,老板快请进吧。”

姜时初一头雾水:“什么?”

“大人听见老板亲自来送东西,非得要请您进去喝杯茶。”梁易不客气地接过篮子,直接将姜时初请了进去。

李府不及少傅府大,倒是同样的清静。

姜时初本想在正厅等着,梁易却引着她往后院去。

“哎?这……”姜时初看了眼院门,正想问梁易怎么回去,却见他都走远了。

什么个意思啊?

姜时初目光放在微敞的院门上,迟疑了片刻后伸手推开了一扇。

院景入眼,她瞳眸忽地一怔,忽地以为自己回到了少傅府。

第二十九章 玉佩还在

院内种着一棵梨花树,而几尺外也栽种了一棵梅花树。

依旧是西北角,一架秋千静静地立着,微风吹着,它也随风轻轻摆动着。

姜时初站在院门口,满心惆怅,双脚如扎根了般挪不动步子。

她眼眶不觉一涩,那十年的记忆随着晚春的风扑面而来。

十年中,她几乎每天的夜晚都坐在秋千上等待晚归的陆靳言。

有时候她睡着了,回来的陆靳言会叫醒她,温柔地让她回房歇息。

想到这儿,姜时初心中更是一阵酸苦。

那是的她一直在想,夜深露重,陆靳言若是给她一个拥抱,便能暖过寒冬一夜。

但没有,甚至说那只是她的奢望而已。

她不是陆靳言心中的人。

姜时初吸了吸红红的鼻子,喉间发紧,连同心都不住的钝痛着。

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忽然出现,她抬起头,见只穿着中衣的陆靳言走了出来。

不过才五六日,他看起来又消瘦了许多。

姜时初唇瓣一张,才踏出一步又止住了。

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,她克制住想要过去的冲动,站在原地生硬地问:“大人,可还好?”

陆靳言站在台阶下,望着姜时初,身上的无力感似是消失又似是变大了。

此刻的他们离得很远,远的让他觉得再难抓住她。

陆靳言眸光黯淡,缓缓走到石桌椅处坐了下来:“过来坐吧。”

说着,还不住地闷咳了几声。

姜时初看着他的身子,眼里浸着担忧,她走了过去,看了眼敞开的房门,低声道:“怎么不多穿些,天虽将入夏,但被风扑了还是会受凉的。”

陆靳言抬起头,带着些许血丝的眼中有着几许疲惫,也有掩不住的欣喜。

他恍然顿悟,心仪之人的几句关心就能甘之如饴。

而他又不禁暗嘲从前他的愚笨,堪比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蠢货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陆靳言忽地咳嗽起来,泛白干裂的唇微微颤着,整个人都恹恹的。

姜时初想来想去,还是抬脚往房里去了:“我去帮你拿件衣裳。”

“珠曦……”

没有理会陆靳言的轻唤,姜时初踏进房内后看了看,目光立刻放在了左侧床榻上的外袍上。

她快步走过去,拿起外袍转身就准备出去,却又在转身后猛地停住了。

姜时初慢慢回过声,怔住的眼眸呆愣地看着放在枕头旁的一块儿玉佩上。

那是她送给陆靳言的,但是却被金片嵌接起来了。

玉佩断了吗?

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将玉佩拿了起来。

玉佩还有些余温,似是不久前被人紧握在手里一般。

姜时初紧抿着唇,鼻尖一酸,手也微微颤了起来。

陆靳言一直带着吗?

房外,陆靳言一手撑在圆石桌上,轻咳着。

忽然,背上一重,一件外袍被轻轻盖在他身上。

他抬头望去,之间姜时初微微偏着头,似是在故意逃避他的眼神。

但陆靳言清楚地看到了她那泛红的眼角。

她哭了?

“谢谢。”陆靳言哑声道,“你……哭什么?”

姜时初走过去缓缓坐下,揉了揉眼睛:“被风吹迷了眼。”

听着她稍显哽咽的声音,陆靳言眸光微亮,心却似被针扎了一下般的刺痛着。

那十年中,或许她也因他哭了不少次了。

第三十章 下一个十年

午后阳光并不刺眼,但晒久了还是有些许热意。

好一会儿,沉默的两人才又开了口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两人互看了眼,都不自然地弯了弯嘴角。

“你先说吧。”姜时初率先道。

陆靳言抬头看着一旁的秋千,怔怔问:“这些日子,你过得可好?”

或许他这个问题有些多余。

即便他可以忽略两人曾做了十年的夫妻,他也能看出现在的姜时初比从前更加健康。

苍白的脸红润了许多,如燃尽烛火般的眼神也清亮了。

“好。”姜时初看向秋千前的梅树,深吸了口气,“从前我思虑太多,也许深宅规矩并不适合我,不然也不会压出一身的病。”

“太多”二字又似一座大山压在了陆靳言心上。

其中他给姜时初十年的孤寂一定是占了一大半的。

他看向姜时初,艳阳好像照进了他的眼中,让他的目光炙热而又带着难以诉说的情意。

姜时初无法忽视他的目光,却也没有转过头。

她一字一句道:“有些东西就跟玉佩是一样的,如果断了,即使接上了裂缝还是在的。”

末了,姜时初又叹了口气才站了起来。

“好好养身子吧,我走了。”她转过身,朝院门走去。

“珠曦。”

陆靳言站了起来,又轻咳了两声才嘶声问道:“若有情,可还能回头?”

他心中没底,甚至觉得他都不配问这个问题,可他无法放弃。

从得知姜时初“死”了的那一刻,从看见看见姜时初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,他知道他再也没办法放手了。

十年前,姜时初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,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颗种子已经变成了参天大树。

每一片叶子每一根经络,都藏着他对姜时初的眷恋。

姜时初闻言,拳头又握了握,微微仰起头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:“十年后,你再问我吧。”
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陆靳言一怔,不安的心仿佛找到了些许的安慰。

他缓缓坐了下来,手肘放着桌上撑着无力的身子,却又不住地露出一抹笑意。

至少姜时初没拒绝他。

她等了他十年,按理他该还给她的。

回到家,姜时初洗了把脸,才把脸上的泪痕洗净了。

拿着手帕,她微微垂下头叹了口气。

她怎么就说了那句话呢?他耽误了她十年,她又去耽误他十年不成?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
“啪”的一声,姜时初有些烦心地将手帕扔在一旁。

忽然,前店面传出一声巨响,似是门被人踹开了。

姜时初心中咯噔了一下,立刻跑了出去。

刚掀开门帘,就见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在砸店里的东西,本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铺子顿时一片散乱。

“住手!你们干什么!”姜时初又惊又气。

她来不及去想其他,只想快些阻止他们避免更大的损失。

然而她的小身板不过是螳臂当车。

领头的男子一手就将她扒开,姜时初腰结结实实地撞在桌角上。

尖锐的痛意让她倒吸了口凉气,疼出了一声冷汗。

她咬着牙,却见那几个男子砸完店,往后院去了。

姜时初惊恐地呵斥了一声:“站住!”

第三十一章 店被砸了

姜时初硬撑起身子,欲追上去,却因为疼痛摔倒在地。

听着后院的杂乱声,她眼眶一酸,心里又怒又恨。

他们到底是什么人?

过路的人见姜时初倒在地上,无一人敢进去扶,生怕那几个男子出来打人。

姜时初噙着泪看着眼前的狼藉,紧紧咬牙站了起来,准备再去阻止。

而那几个男子却接连出来了,最后一个还将门帘都扯了下来。

朝那看去,后院的黄土上满是面粉,还有些已经做好没来得及切的糕点。

姜时初眼眸一怔,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
“我告诉你,三天之内不滚出扬州,哥儿几个就轮流睡你一觉再把你卖到妓院去!”

领头的男子指着她,威胁了一句后带着其他人气势汹汹地走了。

无人赶拦。

待他们走远了,隔壁的林大娘才小心地走进去,扶着姜时初坐了下来。

“老板,你还是快些走吧。”林大娘叹气劝道。

姜时初看着她辛辛苦苦经营的店被砸得如同破败的旧屋,又听林大娘这句劝她离开的话,伤心之余不免多了丝疑惑。

林大娘不应该劝她报官吗?

“林大娘。”姜时初哑声问,“我去报官成吗?”

闻言,林大娘“嗐”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嫌恶:“想想,在扬州,***又明目张胆地来砸店,他们背后的靠山除了官就是商。”

她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:“这官的靠山可以小,但这商的靠山要大,才能有钱去买通官。”

姜时初一怔,且不说她之前从未经历过官商相互的事,就现在来说,她并未得罪过什么人。

官?这里的官除了陆靳言就是府尹江胜了。

可是人们都说江胜是个难得的好官,所以不可能是他,陆靳言就更不可能了。

商?

姜时初眸光忽地一闪,竟想到了唐少白那浪荡公子。

别说扬州,整个江南也只有他们唐家称得上是大商户了。

可是她得罪他了吗?仅仅因为芙蓉饼?

然而眼前这些景象让姜时初没有办法再去细想,她必须要赶在沈知言回来前收拾好,不然会吓着他。

好在有林大娘的帮助,勉强将店收拾完,但被踢坏的门还有桌椅还是让本来好好的店显得很是破旧。

沈知言本来高高兴兴的,可见家里像是被强盗洗劫了一样,心猛地一沉。

“娘!娘!”他急忙叫着姜时初,担心她出事。

厨房中,姜时初扶着还是疼痛的后腰,无力地应了声:“娘在这儿呢。”

沈知言跑到厨房门口,见厨房空荡荡的,所有做糕点的东西都不见了。

也只有桌上的花篮里的菜证明这是做饭的地儿。

见姜时初脸色发白,撑着灶台扶着腰几乎都站不住了,他赶紧跑了过去,扶着她:“娘,怎么回事啊?”

他扶着姜时初慢慢坐下,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。

明明他走的时候还好好,但他庆幸姜时初没事。

姜时初忍着痛,抬头强扯了下嘴角:“知言不怕,娘会解决的。”

“是不是有坏人?”沈知言捏着小拳头,义愤填膺地就要转身跑,“我去报官!”

“等等!”姜时初拉住他,劝道,“娘说了娘会解决的,你去帮娘洗洗菜吧。”

她暗自叹了口气,如果真是唐少白,报官又能奈他何?

“嘶——”

腰间的剧痛袭来,姜时初痛的紧皱了一张脸,冷汗不断地滑落。

沈知言一看,心疼地叫了声:“娘!”

“娘……没事。”姜时初竭力扯出个笑容,却似是又扯疼了痛处。

沈知言甩下书兜,跑了出去:“我去请大夫!”

第三十二章PanPan 梦语

沈知言一路往医馆跑,眼瞧着快到了,却突然和一个正从里边儿出来的高大身影相撞。

“哎呦!”他吃痛地喊了一声,险些摔到在地。

梁易手疾眼快地扶住他,一看是沈知言,诧异道:“知言?你跑这么快干什么?”

“梁哥哥?”沈知言揉着头,眼里也满是诧异。

因梁易经常去梦梁阁买东西,一来二去两人也熟络起来,倒也亲近。

沈知言想起梁易说过他家主子是做官的,立刻拉住他的袖子,道:“梁哥哥,我娘被坏人欺负了!”

梁易一愣:“什么?”

“有坏人砸了店,还伤了我娘!”沈知言恨恨说着,又气有心疼地哭了出来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梁易蹙起了眉头。

沈知言点点头,哽咽道:“真的,我来请大夫去看看娘的。”

梁易闻言,也不敢耽搁,让沈知言快去,他揣着药就奔回了李府。

这么大的事儿可得赶紧告诉大人啊!

李府。

正看书的陆靳言听到梁易的话,立刻站起了身,眼底霎时浸满了担忧和一丝冷意。

“你说珠曦受伤了?”

梁易到不知道老板叫什么,他气喘吁吁道:“是,是的!知言说有人,砸了店,打伤了老板,然后……然后他去……去请大夫了!”

“嘭”的一声,手中的书被狠狠砸在了桌上,梁易惊地一抖。

陆靳言阴沉着脸穿好衣服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
“大人!您药还没喝呢!”

梁易喊了一声,而陆靳言早已出了院门。

他叫人备了马车,马不停蹄地赶往梦梁阁。

摇晃的马车中,微微的眩晕感在他的脑子里翻腾。

陆靳言脸色略显苍白,然却挡不住他的担心。

听到姜时初受伤的时候,他如同被扼住了喉咙,几乎快要窒息了,唯恐姜时初再出事。

紧绷的唇线小小的波动着,陆靳言恨不能现在就到梦梁阁。

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马车在梦梁阁外停了下来。

时已酉时过半,余晖照在残破的店门上,几个时辰前还飘香整洁的店铺居然成了这副惨状。

陆靳言心底一颤,赶忙走了进去。

原本将后院和店内隔开的门帘被扯下,他才走进后院,就见沈知言和大夫走了出来。

沈知言红着眼,见陆靳言来了,差点又哭了出来。

“叔叔……”他哽咽着叫了一声。

陆靳言走了过去,蹲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,轻声安慰道:“不哭,有叔叔在。”

他牵着沈知言的手,站起身焦急地看着大夫:“大夫,她怎么样了?”

大夫回道:“无大碍,贴几日膏药,多休息即刻,只是往后几日都不能太过劳累。”

闻言,陆靳言这才松了口气,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了下去。

大夫走后,他立刻走进房中。

本就简陋的屋子也没有被放过,断裂的桌椅被放在一旁,床幔也被撕扯的只剩下一半。

姜时初静静地躺在床上,眉头因为疼痛而紧蹙着。

唯一能让人觉得稍微安心的便是她那均匀的呼吸。

陆靳言轻轻坐在床沿边上,看着她那比他更为苍白的脸,心疼不已。

修长的手渐渐抚上姜时初的脸,他眼中的温柔似是一汪清泉。

姜时初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般,她眼睫颤了颤,微张的唇小小的张合了一下。

“阿鹜……”

第三十三章 最好的娘

小小如婴儿呓语的一声“阿鹜”,让陆靳言的眼眸猛地一震。

而顷刻间,一颗心却全被欣喜填满,满到他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。

可是他却觉眼眶有些热,视线竟也模糊了。

陆靳言不舍地收回手,不愿他的激动惊醒了姜时初。

他含着点点泪光,看着近在咫尺的她,真觉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什么渴求的了。

姜时初心中还有他,他满足了。

太阳已落山,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。

后院中,沈知言吃着陆靳言命人买来的饭菜,吃两口就忍不住往姜时初的房间看去。

平日从来不剩饭的他只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。

陆靳言看着他碗里还有一半的米饭,安慰道:“放心吧,你娘没事的。”

然他心中的担心并不比沈知言少。

姜时初身体底子本就不好,这次幸好只是皮外伤。

沈知言闻言,低头看了眼碗里的饭,红着眼拿起筷子继续吃:“娘说过不能浪费粮食。”

见状,陆靳言也不由心疼起来。

沈知言虽然才六岁,但真的很懂事。

他眸光忽地暗了暗,若是他和姜时初有孩子了,应该也有沈知言这么大了,会不会也像他这般聪明懂事?

陆靳言微叹一䧇璍声,看沈知言吃完了一碗饭,便给他盛了碗汤:“知言是怎么遇上娘的?”

虽然姜时初提过一嘴,但是他还是有些好奇。

听到他这么问,沈知言攥着筷子的手一紧,低下了头,声音发闷:“娘……娘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
陆靳言不言,但也认同。

好一会儿,沈知言才继续道:“我爹娘和别人争吃的被打死了,我害怕,怕他们打我……”

说到这儿,他小小的身子发抖起来,像是被那些可怕的记忆给包围了。

陆靳言心中不忍,坐过去揽住他。

好似一瞬间找到了避风港,沈知言不抖了,他抬起头看着陆靳言,泪眼迷蒙间,恍惚地以为看见了亲爹。

“没有了爹娘,我躲在庙里,在晚上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出去找吃的。”沈知言哽咽道,“然后我在客栈门口遇见了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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